非公开本地人

夜的命名术的记录太乱了全是口嗨懒得删了,肘子实在是太离谱了,就这样吧,嗯

起 点 孤 儿 院

【一些原著向if线】

起点孤儿院+欢乐三人行

(唠嗑部分可以直接跳过去去看后续)


-前提-

情理之中毫不意外的,庆国忠死于酗酒过度。

然后才上初中二年级的庆尘打包好家里的东西,处理好把房产转给了在自己小学三年级就改嫁的张婉芳的手续之后,自己去了孤儿院。

没办法,没有地方招收童工,主要是庆尘因为看起来比之同龄人那么瘦弱一些,就算胆子大的想偷偷摸摸招收这个廉价苦力,但是他也没有作为苦力的资格。

于是庆尘表演了一番报菜名算价格洗盘子炒菜端盘子一条龙服务样样精通之后,老板欣然招收了庆尘,对外就宣称是自己远方侄子来社会实践。

包吃包住,月薪两百。

后来没过几个月,由于饭店对面要拆迁,老板生意也做不下去了,店铺也找不到接盘侠,老板只能盘算着赶紧卷好铺盖跑路。

“小尘啊,不是我不想带上你,是我也要生活啊!”

庆尘就笑着告诉老板说。

“您这里不行,我还可以去试试别家不是?”

结果期间上面来人检查风纪,最近人心惶惶,没有人敢收他,真是感谢前老板这几个月看在庆尘一个人比三个人好用的份上没有把他辞退。

最后庆尘就一次性打包好自己送去孤儿院了。

说实话,庆尘这样的已经是大龄儿童了。

好在院长心善,院里也不是没有类似的案例,就把庆尘收进来了。


按照惯例,庆尘被安排入住了起点孤儿院经济房四人间008室。庆尘发现这会儿早上九点大家都在外面草坪里玩呢,这房间里根本没人。

说是四人间,但是只有两个人住,一个床上全是小跳蛙千纸鹤小玩偶啥的低龄儿童玩具,另一个看着像个正常人,感觉没什么问题。

遂在剩着的两个空床上选了一个靠门的,铺好了自己床铺也放置好了自己的私人物品。

本来是有孤儿院护工来帮忙的,但是庆尘说这个点您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吧,我这边既然能自己来,那么这些小事也是没问题的。


庆尘收拾好差不多就到饭点了,然后他按照孤儿院前台贴的平面图找去食堂,坐着等开饭。

孤儿院只保证学前教育和小学教育,平时上课禁止外出,周末也是。现在是周末,按照安排,大家都应该在孤儿院内,同样,外出也需要批准。考虑到庆尘的特殊性,以及孤儿院本身是个福利机构,院长特批了庆尘的自由外出资格,毕竟能早点被收养走,或者有稳定的谋生手段对于庆尘来说才是最好的,孤儿院也不能一直留着他。

当然,庆尘从小就不用交学费,人家有奖学金和学校优等生减免。

一群小孩子吵吵闹闹的跟着护工走了进来,庆尘注意到了两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同龄的人,只不过这俩人在其中简直毫无违和感。

孩子们穿着五花八门的着装,那些是社会人士捐献的物资,讨论着今天哪朵花最漂亮,今天食堂会不会有红烧肉,周一又要开始上课之类的话题。

然后孩子们排排坐,护工们也带着简易的饭盒端了上来,包括庆尘一人一份,菜品是米饭、土豆丝。

孩子们也没有对没有红烧肉有什么意见,庆尘清楚这大概是资金有限的问题,至于为什么年年有捐款却吃的如此清贫,一切尽在不言中。

起码善心的前老板能保证庆尘一荤两素的午餐和晚餐。

大部分孩子面前庆尘还是属于哥哥姐姐一类的大人,他们看到庆尘不敢过来,不过那两个和庆尘差不多年纪的孩子端着饭盒走过来坐庆尘桌对面了。

“你好!我叫幻羽,我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这个男孩头发有些凌乱,但是表情动作和三四岁的孩子没什么差别。

“我是zard,我们这里大家都互相叫称号,不叫本名的!”另一个男孩跟着说到。

庆尘沉吟了两秒。

“所以你叫称号?”


于是三人发现作为唯三的大龄儿童,他们是室友。

zard和幻羽在午餐之后拉着庆尘回了008室拍合照,他兴奋的对着庆尘介绍:“小土!来看这个!这是我被家里送出来的时候偷偷藏着带出来的相机!”

说着zard从枕头底下真的翻出来了一个数码相机,然后调整好倒数放在门对着的桌子上,站在门前左拥右抱幻羽和庆尘大喊:

“三”

“二”

“”

“啊啊啊!我还没数到一怎么就拍了!”

庆尘幽幽的回复了一句。

“还是我来吧”

到底是超级大脑,读秒堪比计算机,于是顺利的拍了宿舍全家福。

“小土哥哥,这样我们宿舍人就满了诶!”

“是啊是啊,小土你就是老四了。”

“但是庆尘哥哥年纪比我大啊,zard哥哥。”

“停—————”庆尘非常果断的打断了两人,“我们不是四人间吗?哪里来的四个人?”

于是庆尘坐在床边听着zard和幻羽用了两小时才说明了幻羽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格的事情。

庆尘直觉这件事不是那种可以告诉外人的,他在庆国忠的赌桌旁见识过了太多的尔虞我诈、人情冷暖。结果zard义正言辞的告诉他: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了。


-唠嗑-

虽然庆尘还是保留了戒心,但是接下来三个月的相处中他深刻认识到了——

zard是个神经病。

幻羽是个神经病。

自己也是个神经病。

在庆尘的认知中,zard很清醒,非常清醒,但是这个男孩又总能打断你的情绪,用一种非常难以理解的回路。比如那次张婉芳来看望庆尘,zard就拉着幻羽走了,结果张婉芳走了之后,zard给庆尘来了句“祝你好运”,庆尘一时间不知道zard到底是在发病还是在嘲讽他。庆尘不知道zard过去经历了什么,这也不是三个月的交情能知道的东西。

然后是幻羽,幻羽的里人格庆尘没怎么见过,但是有一晚凌晨的时候,看见浑身是伤的zard扛着浑身是伤的幻羽回来,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继续装睡然后顺便回顾下记忆里的高数题目。以两人日常的关系大多是zard照顾幻羽,气氛和睦融洽,而且当天的孤儿院没有孤儿申请外出,排除校外可能,那么显然就是,幻羽的里人格了。庆尘对此感到了深深的害怕,一个平时智力表现为三岁孩童的少年突然变成一个好斗的疯批... ...对此庆尘每次见到幻羽的时候都会在衣服内对应身体要害位置绑上书本,起码能有缓冲作用。至于里人格的形成原因?庆尘的直觉告诉他,这会是一个悲惨的过去,也不是三个月交情能问的。

而庆尘自己,认识到自己室友一个是不连贯的神经病,一个是精神分裂,再联系到自己的超忆症,一切似乎说的通了。

哦,原来我也是神经病。

虽然神经病和精神病是有区别的,但是大部分人使用起来都是怎么顺口怎么来。总之神经病是少部分人,所以同性相吸是很合理的。再说了,我庆小土不知道他们的悲伤往事,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苦痛文学,这其中真的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之后的时光里,三个神经病每天就像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孤儿院学校两点一线,不过比之普通家庭他们还要打工,这几年社会经济发展不错,他们的也留了一些闲钱,有机会也会给孤儿院的孩子们买点红烧肉什么的补补。


三年后。

这仨被选中成为时间行者了,去里世界跟着大家一起一周群穿一次。

庆尘发现自己给关监狱里了,还好后面用尽浑身解数勾搭上李叔同,走上了那条最远的捷径——骑士。之后庆尘在监狱里诈死后又去10号城市当警察头头又去神代后方当庆牧,他突然在里世界有了李叔同这样的师傅,李修睿那样的爷爷,庆准那样的哥哥...虽然其中两个长辈已经挥手告别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虽然自己亲爹是庆氏家主这件事情...非常魔幻,但是庆尘只想冲上银杏山拉着庆家主的领子大声质问他——

问什么呢,坐在蒸汽列车上亡命天涯的时候他突然迷茫了,他是有家人的,zard和幻羽一直是他的家人,zard和幻羽拼接他们自己的能力也的确闯出了一番名堂,但是,但是庆尘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他跳湖的那一刻就已经和幻羽决裂,他不理解为什么幻羽会要杀了自己,为什么没有见到zard告诉自己有危险。

于是他开始向里世界的长辈们寄托亲情,可他们一个个的离开快要击溃了他。

如果见到了庆寻,他可以质问自己的生父什么呢?

为什么这些年不管不问?可那是哥哥的选择,哥哥已经与世界意志融合了。

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布局?已经成长了的庆尘知道这是为了大局。

那么问他为什么不能做一个好父亲吗?庆尘自己都可以想出无数种拉开话题的理由和虚伪的借口,他也知道庆寻不会这么做。

这就是聪明人。

更别说他们还是父子,即使没有一起生活,双方都能想到对方的每一步棋。

那就新世界再见吧,庆尘知道白昼和财团一定会有见面,或许这样会有意义一些。


-后续-

庆尘从混沌的噩梦里惊醒过来,他在梦里,梦到了一场惨烈的战斗,白昼成员、家长会成员纷纷战死,他自己身患脑癌,时日无多。

而他们的战斗,最终也以失败告终。财团继续是财团的模样,庆尘在庆寻的安排下当上了新庆氏的家主,若非特殊情况,他很少离开银杏山;幻羽在各方势力间倾轧,最后了无音讯;秧秧在一场惨烈的战斗中彻底变成了立场;神代云罗扶持了神宫寺真纪重新把持北方大权,但是多年的打拼早已磨灭他的意志,除去不会继续李代桃僵之外,也不过是新的神代罢了。

一时的反抗无法动摇财团贯穿一个纪元的根基,他们还没能从根本上改变上层人士的想法。

功败垂成。


庆尘望窗外看去。

银杏如绚秋流光。


庆尘醒来后就前往了自己的别院,然后在里间一个书架上轻轻推开一本书,书架移动,出现了一条地道。

地道的终点是个商铺的杂物间,看起来像是表世界刚开始穿越那会儿刚兴盛的diy工作室,里面挂着一些字画、折纸和陶艺的手工作品,透着童真童趣。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面朝窗边的一副水墨画,人物惟妙惟肖,跃然纸上。倘若陈氏当今掌权者在此,定会扼腕,这等惊艳之辈为何不是我陈氏中人。

旁边的架子上还歪歪扭扭的摆着个头上顶着树苗的小恐龙、一个大胖子、一个小跳蛙、还有一些能称之为后现代主义的作品。

庆尘随手找了个小板凳坐下,然后在那张正中间画作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画板,还有里面削好的铅笔和炭笔。凭借着脑海里的记忆开始作画。


“我在这里画了最后在谈判桌上的你、我、神代云罗、还有李云寿,我在想如果不是...哪里来那么多如果不是。”

来人自说自话的打开杂物间的门,看到庆尘也不觉得奇怪,清理了杂物间中间那张桌子的桌面,又搬来两个小凳挑了一个坐下。

“那么,你终于解开这段记忆的封印了。”

庆尘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作画,一时间屋子里只有铅笔摩擦纸张的声音。

“我让zard准备了一些小点心,来都来了,不如尝一尝?”

“好。”

“还真是谢谢你回我一句啊,要不是我经常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别人真的会把我当神经病的。”

“难道你不是吗?”

“...啊对对对”


结束庆尘和幻羽互怼的是zard,他端着一盘炸虫腿拿着三双筷子就推门而入。

“小土!欢迎回家!”


“等等这是什么碳烤人面虫虫腿!”

“这不是西南最传统的经典美食吗!我前几天特意学的!然后晚上说人面虫蛋白质是牛肉的八倍我就去抓了几只来油炸了!快尝尝,我还没尝过。”

“啊对对对...正好我画完了,等我去洗个手再来”


庆尘不在的时候,幻羽神色如常的夹了只虫腿尝尝。

“还不错。”

zard得到了赞扬,就绘声绘色地和幻羽介绍起了沙虫腿和人面虫腿的区别。

幻羽听完,微微后仰。

“zard做的虫腿不就是沙虫腿了吗?”

庆尘这时候洗完手回来了。

“!”

“还是小土懂我,哈哈哈”


然后三人就在这狭小的杂物间开始聊了起来,享受这难得的早茶时光,就是早茶的食物有点奇怪。

虽然在孤儿院的时候不会有什么早茶,但是同样是狭小的宿舍里三人也可以有的没的瞎扯很久。

就像一家人拉家常一样。

庆尘笑着说还好当时教幻羽卡bug把中羽卡死了,要不然幻羽根本不可能闲下心来开这种店铺。

幻羽气不打一处来,说庆小土你那种我画我自己直接现实三个幻羽对打那是人干的事情吗?最后受伤的还不是我?

庆尘乐了,说本来打算给幻羽关小黑屋的,人在继续愤怒的情况下不就自我痊愈了吗?

幻羽对骂说庆小土你到底是不是人!

骑士的事情,那能叫人事吗.jpg

气的幻羽又抢了zard一只炸虫腿。


“所以你是来干嘛的,庆大家主?”

幻羽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话题拉回正轨。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

“我...”

zard没有打断他的话语。

“我有病。”

幻羽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嘲讽回去。

“我们不是都有病吗?”

“是脑癌。我,我想试试和癌细胞共存。因为庆寻的寿命快要走到尽头了,那是我唯一在世的血亲了我...”

“这就是你在这里画我们当时合照的素描的原因?”幻羽打断了他的叙述,“所以你把我杀你的记忆和我们在孤儿院的记忆全部解封,就是为了这个?为了和我们告别?”

“大羽,万一小土能成功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使用杨安京的禁忌物的时候我就了解过上个纪元的事情了,那份资料彻底失传了。”

“可是那是我唯一的父亲。我已经失去过哥哥了,我不像失去父亲。”

庆尘面色平静的看着幻羽和zard。

“是他留给我的那条路,建立新的庆氏的路,让我们得以在清除行动中活下来。

“如果没有他,现在幻羽已经被陈余杀死,zard你也会变成10号城市的釉像。

“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大羽也是。

“但是庆寻也是。”


大羽不知道父亲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李叔同错过了他的童年,后面相认之后,与其说是父亲,更不如说是师长。

但是对于小羽、中羽、zard,亲情是不能提及的过去。

幻羽和zard都不能想明白庆尘的想法,小土不是会贪慕神明力量的人,他想走上那条路是为了将骨髓移植给命不久矣的庆寻。

还是太过遥远,他们的认知中,家就是那个宿舍三人间。

仿佛时间难以与血缘对抗。


大羽问zard。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zard把庆尘留得那副素描卷起来,放入了大羽的画筒。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好好的待着这里吧,等着他成功,或者失败的消息。”

“所以小土怎么把我炸虫腿带走了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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